你好,我是洛夜w
KHR纲攻&2727厨,偶尔在这边会放一点其他圈子的东西。
最近暗表&游十游中毒中,十代和游矢都是本命♡
是个丧病的水母教/番茄教教徒。

【APH/露米】S.E.

  S.E.

   所谓清明节贺文(怎么可能。 

  *半年前的旧文重修,换了个名字(。)原名Misconception。基本上算是重写,因为风格实在变动很大x

  *太久没写APH的同人重新下笔可能有一些不可避免的OOC,如有OOC麻烦请指出,谢谢。 

  *米中心。露米only。
 

  PART.1 走向终结之时

  每一次社交都是一次逢场作戏,尤其是牵扯到自身利益的时候。

  路德维希保持着坐直的姿态,昂着头,凝视着阿尔弗雷德。“回答我的问题,阿尔弗雷德·F·琼斯。”他的声线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一点怒意——作为这漫长沉默的回复。 

  也许这家伙是打算和我玩拖时间,直到我们找不出证据来……而那时候他自己就会被释放,他一定是这么想的。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多年来第一次心情变得这么复杂,可能,和对面正坐着的人是自己的旧识有关。假如不是以这种方式见面——比如说两个人一起去酒馆喝一顿?他也许就会收敛点一直板着的“面部神经都快瘫痪”的面孔,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微笑。 

  “回答我的问题,阿尔弗雷德·F·琼斯。” 

  路德维希又重复了一遍。可现在的问题是,路德维希想,他们的身份已经不是普通的青年人普通的朋友之间那种简单的关系了——

  “你是否谋划,参与,杀害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整个过程?” 

  他再次换上普通警官讯问犯人时的语气,这次有了作用,对方终于抬起头来,对方用那双无神的湛蓝色眼睛上下打量,那双眼睛和死水一样死寂。“我、没、有、杀、死、伊、万、布、拉、金、斯、基。”他说,嗓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仿佛是为了强调一般声音一顿一顿。“案发时我在和我的心理医生谈话,从伊万给我发短信开始,我们目睹了全过程。” 

  “所以,我没有杀死伊万布拉金斯基。”
  
  路德维希沉默了片刻。随后他惋惜似的摇了摇头,“我说过的,阿尔弗雷德,”他的语气很沉重,“在证据还未确定之前,一切都是空谈。”

  PART.2 变成灰尘的那一天

  天空里有黑蓝色的潮水涌入。

  风以极快的速度从楼间的缝隙穿过来,被扰动的空气,颤抖着发出雷鸣般的巨响。 

  隐隐约约的有哗啦哗啦的声音传过来,声源是那些单薄的正在空中飘飞的事物,它们应该正围绕着某一个中心恣意旋转着。

  这是事件发生的背景,一个平淡无奇的冬日的大风天。 

  平淡无奇。

  阿尔弗雷德想:这个修辞应该改一改。

  亚瑟•柯克兰和基尔伯特在酒吧里喝的烂醉如泥。喧闹的乐声盈满了月色,合着德彪西的《月光》,变成一幅巨画,倒映在霞多丽温婉的淡黄色里。他们两个倒在吧台上睡的正香。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朝站在吧台后面,双臂环抱,眉头紧锁的服务生抱歉地笑了笑。他摸了摸衣服的口袋,将印有格兰特头像的那张递给对方。

  ——半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义兄亚瑟的电话,那个声音已经有些发颤的酒鬼——阿尔弗雷德乐意这么叫——希望阿尔弗雷德能帮他和基尔伯特付一下酒吧的账款。

  “英雄我想听听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地铁上的……扒手偷了我们两个人的钱包,”亚瑟说,他的声音很大,意在掩盖周围喧嚣的乐声,但相对乐声鼻音更重。阿尔弗雷德一边听着一边皱紧了眉头。“你在哪儿?”对方大声问道。
  
  “我在医院里,我约了医生帮我检查最近精神疲弱的事。还是原先的那家?”

  “是……记得快点——”

  他叹了口气。 

  随后,刚刚熄灭的iphone屏幕又骤然亮起,如同一束光向外传播,在黑色的寂静的夜里格外显眼——是来自伊万的短信。他想着也许是伊万想让他买点夜宵回来吃,他点开它,偌大的屏幕之上,他只见到那个诅咒般的,由四个字组成的单词:

  “再也不见。” 

  几秒钟之后他听见不远处的街道上传来一声巨响,随后是一阵汽车报警器的警报声。 

  他删掉了那条短信。 

  PART.3 噩梦之源

  ——“我想这个应该对你有用。”

  那应该是很久之前,在某个阿尔弗雷德·F·琼斯已经记不起来的早晨——也许时间并没有那么古早,只是逐渐消亡的记忆迫使他认为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世界新生伊始之际。平淡无奇的生活再一次开始,他睁开眼睛,迎接新一日的生活,在发现日渐加重的黑眼圈之后他把镜子随便扔在了一个角落里——天知道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伊万临去上班前丢给他一盒安定片,还有一盒安眠药。 

  “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我没病!”阿尔弗雷德用左手掐着自己的腰,右手按着额头,意图让自己正飞速跳动着的心脏和沸腾的血液尽快冷彻下来——上帝,再一次被激怒的感觉可不好受。“求您来拯救我吧”——他差点没这么说。

  “……可你每天晚上都会失眠,”伊万摊了摊手,表情看上去很无奈,“我怕这种情况对你的健康不利。而你最近在弗朗西斯那儿工作的时候总是无精打采——我只是在关心你。”

  “我的事你不要管——我到底要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阿尔弗雷德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伊万,而对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毫无波澜地看着他,死寂的如同沙漠,死寂中唯有狂风乱舞。

  “你需要去看医生了,真的。”

  咔嚓。

  好像从哪里传来了什么东西破碎的音响。

  “镜子碎了。”

  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摔得看不清本来面貌的那堆残渣,随后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安眠药。

  他暗暗想道,那应该是个好东西。

  PART.4 不再重复的——

  阿尔弗雷德还记得他与伊万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钢铁森林中蒸腾着气浪,拉斯维加斯的夏日里没有从海面上吹来的徐徐海风。

  那天是他从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天。在距离他公寓两个街区的咖啡厅里,他见到了那个身材高大的俄罗斯人。

  “你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吗?”伊万伸出手,朝他友好的笑了笑,“我是伊万•布拉金斯基,我听过你在毕业典礼上的致辞,很不错。”

  “谢谢。”

  他注视着伊万的紫罗兰色眼眸,而对方也这样看着他。“你的眼睛很漂亮,像是宇宙中那些尘埃星云,组成美丽的形状在星空下发着蓝色的光芒。”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是的,”伊万的嘴角翘了起来,“就是你心中想的那个意义。Dear Alfred。”

  PART.5 回忆录

  “他应该是知道的。” 

  阿尔弗雷德不会承认在看到短信的那一刻他实际上愣了一又三分之一秒,才下定决心将那条讯息删掉。

  “他应该是知道的。他应该是知道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实际上一点用也没有的语句。广告牌已经落下,从高级轿车处传来了哀鸣。而他还在这里重复着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语句。他放下手机,重新抬起头。

  坐在他对面的心理医生盯着他,那表情如同在注视一个恶魔。

  那一瞬间,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伊万死了。”他只是哽咽道,诉说着一个既定的事实。

  “他从十九楼跳了下去。”

  PART.0 还未开始之前

  阿尔弗雷德庆幸自己早一步去了墓地忏悔,在不久之后的将来,这里将再竖起一座青色的墓碑,但他可能再无机会去悼念。

  伊万他应该是知道的。

  假若伊万没有喝下他给对方准备的那杯加了太多安眠药的咖啡,事情可能还不能发展至此。

  伊万知道自己要杀他。

  但听说现场,是酒醉后坠楼的模样。

  可怕。

  又可悲。

  阿尔弗雷德去过一次墓园。那是个还有薄雾缭绕的清晨,他来回搓着自己的手,把头深深埋下去,用忏悔者的姿势跪在地上,却蜷缩成新生儿的形态。他转而用双手掩面,在指尖的缝隙之中有什么温润的液体正在往下渗——它们不断坠落,直到和泥土拥吻。他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幻想出天际线之上还泛着鱼肚白的天空,新生的太阳即将登上舞台,再之后——

  已经时日无多,他如此想道。

  他们将共沉入大地之下,为新一日的阳光殉葬。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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