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洛夜w
KHR纲攻&2727厨,偶尔在这边会放一点其他圈子的东西。
最近暗表&游十游中毒中,十代和游矢都是本命♡
是个丧病的水母教/番茄教教徒。

【KHR/纲吉中心】给...的忏悔信

  给...的忏悔信.
  
  +个人的臆想小短篇+
  
  +27的年龄介于国中时期的年龄和270的年龄之间+
  
  +言→纲吉单箭头注意+
  
  +私设彭格列总部位于西西里区首府巴勒莫+
  
  +风格诡异,剧情混乱,不谈人生,让我安安静静地回炉重造一下x+
  
  巴勒莫,
  
  西西里区,
  
  200X年6月14日
  
  瓦达莎•多科(Wadasha Doko):
  
  上周末我去了位于蒙雷阿莱的教堂,到达那里的时候正值午后,但太阳被云层遮蔽了,没有什么有温度的光线透漏出来。在略有些昏暗的背景中,教堂内部高大的穹顶上镶嵌着的金色的壁画显得更加古奥幽远。
  
  在这种庄严的地方行走,我紧张地以至于完全不敢像往常那样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更不敢在走动的时候发出一点不和谐的音响。不然则会惊扰了温和的风声,惊醒了在这里沉睡着的两位国王的魂灵。
  
  那些金色的壁画仍然保持着千百年前刚被绘制出来的模样。耶稣的目光依旧正直,从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无上的智慧的光芒。在看到那些古迹的时候,我外放的思绪让我想起了你,我的瓦达莎•多科,当我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站在教堂的石门前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你。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注定只会是个在地狱深处苟且偷生的罪徒。在这自原罪之先便已存在的忏悔之地里,过往的沉重的岁月如磐石一般压在我的身上。
  
  可我不敢忏悔,甚至连张开嘴巴,这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动作都在胆怯。我知道你——我的瓦达莎•多科,一定在某个我看不见的阴影里,眨着你那双没有什么感情流露的,有些美丽光泽的眼睛在背地里嘲笑我,“您还真是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废柴纲呢。”我笃定你会这么说。假若后来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也许我还能看见你捂着嘴,弓着身子“咯咯”笑个不停的开心的样子。
  
  ……但一切都只是妄想而已。如今的一切单调,乏味,而又棱角分明。而这就是我和你,我的瓦达莎•多科。
  
  那天回到总部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残阳如血——也许这是我第一次为这个凄美到有些恐怖的比喻感到哀伤。眼前是被地平线吞噬了三分之一的夕阳,而它正在这白天的最后时刻散发着它最明亮也最刺眼的光芒,但这一切在这短暂的一天中又是如此的悲哀。——很抱歉,我在写到这里的时候又想到了你,我的瓦达莎•多科,想到了你最后的那几分钟。
  
  而那火红色的圆球在逐渐下沉的过程中,那来自内部的光芒散发的更为剧烈。仿佛是生命在燃烧。悲伤的感觉压在我的心口,于是我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在最后的最后仍在冲我微笑的你——也许我已经无法阻止你一次次的侵入我的生活——那时候你的笑容哀伤的就像滴下来的蜡块,哀伤的以致连面容都被模糊了——这不是你该有的样子。我当时这样想,我想让你恢复你该有的模样,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我只好在那最后的时刻揉了揉你那和我相差无几的棕色头发。你没有说话,在那个笑容消逝之后你栽倒在我的怀里隐匿了自己的气息。而后那些你所抗拒的人来了,我亲眼注视着你被那些人带走。当时的你就像个被打了麻醉剂的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可我也不能再为你做些什么。
  
  ——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人,我的瓦达莎•多科。时至今日我只能违心解释,正如那时,我不过是“废柴纲”,无论里世界的恶魔如何吞噬,也不能吞噬掉这个无比软弱,不敢直视自己内心的我。
  
  我真的很抱歉。
  
  即使你收不到我的回音,可我仍想对你说“对不起”。
  
  自那件事之后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强忍着倦意思考了七个晚上的人生。狂风骤雨过后,一切平静如昨,众神仍旧挥舞着权柄,并在夜晚将梵高的《星月夜》搬上漆黑的夜幕。
  
  忘记了是那一周的哪个晚上,Reborn实在看不惯我的模样于是他干脆用起了国中时期锻炼我的教育方式。“你的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吧,蠢纲,”他的声音很低,看样子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你的守护者们可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也不想让他们因为你这件事而担心吧。”
  
  当时的我没敢回话。
  
  “恕我冒昧……十代首领您,最近不会是恋爱了吧?”
  
  从蒙雷阿莱回来的那个傍晚,听到狱寺对我说的这句话后我倏地一惊,我想他说的应该是我给你的这封永远都不会寄出的信件。也许是对那个晚上Reborn的话的回应,也许是对那件事的忏悔,我朝自己的好友笑了笑,给了他一个准确的,却又有些模糊的答复。在夕阳血色的光照中,也许我的脸上也出现了和你当时一模一样的表情。因为自始至终,我们本就是同一面镜子中映照出的两个倒影。
  
  “那么……真是恭喜十代首领您了!请问未来的那位首领夫人是怎样的人呢?——啊很抱歉十代首领!请恕我多嘴了!您不说也没关系的毕竟是我的不对!”
  
  “没关系的狱寺君。既然狱寺君想要知道的话,那么告诉狱寺君也无妨啦。”
  
  ——于是我向他说了有关你的事。假如在平行世界的话,我可能更希望你会是个女孩子,或许出生在平民百姓中而不是诞生在这种阴冷的目的之下,就能避免如今这悲哀的命运了吧,我的瓦达莎。
  
  我很喜欢你的名字,即使那名字是由我所赋予。瓦达莎,每当我呼唤你的名字的时候,就好像有回声从遥远的世界的另一端幽幽地传过来。在那回音里掺杂着咸腥的海味,在那海味之下则是来自东方的某个约定之地的樱花的清香。
  
  仿佛是在呼唤我自己的名字,那种奇妙的感觉是某种从未有过的,亲切的怀念。
  
  你诚挚的,
  
  沢田纲吉
  
  巴勒莫,
  
  西西里区,
  
  200X年6月19日
  
  瓦达莎•多科: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回想起还不算久远的国中时期,尤其是还没遇见Reborn的时候,在考场上和卷子混战的狼狈不堪的模样仍是存在我心底的映像。而那恐怕也是目前的我的真实写照。
  
  从蒙雷阿莱回来后发生的那些事让我被Reborn又训了一顿。“蠢纲果然是蠢纲啊,”他说,“也算是彭格列的首领了,怎么在这方面办事还像当年的废柴阿纲一样。还是说你已经……”剩下的语句他没有说出来,在那无言的沉默中我想我明白了他没有说出的那句话的意思。
  
  同样地,我用沉默回答了Reborn。不仅如此,还用沉默换来了家庭教师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同时也换来了列恩幻化成的锤子的一记重击。这样算是直视了自己的内心吗?我的瓦达莎。当你还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从你璀璨的眸子里读不出任何犹疑的感情波动,你比我坚强的多,也比我更为耀眼,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我相信自己才应该是那个位于背后的影子。
  
  可当命运如洪水滔天汹涌袭来的时候,我的瓦达莎,你却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了。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假若你没有在这个世界上遇见我,也许你能收获比这更加幸福一些的人生吧。
  
  也许我对你的感情,时至今日除了愧疚还是愧疚。这种单一的情感,最后会衍生出什么特别的东西也说不定,可也许这并不是正确的。
  
  也许从你来到我身边开始,我就对你有了一份无比复杂的感情。无论最后这份感情如何被抽离——
  
  对不起,我的瓦达莎,我并没有资格那么说。
  
  山本他们在得知那天傍晚的事后向我问起你。那时候我慌张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解释,可又想到关于你的一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们都不曾了解,在那时我竟然是有那么一些庆幸了。可我并不擅长编故事,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让那些人相信我为你编造的现实。于是那种只有面对同伴才会有的窘迫感再次显露了出来。
  
  假如我并不是什么彭格列家族的后裔,也没有成为彭格列家族第十代首领是不是会更好一些?我曾这么问自己。
  
  可我知道若非如此你我便不会在和平的条件下见面。想看到完好无损的你,我的瓦达莎,也许这就是我的执念。
  
  你诚挚的,
  
  沢田纲吉
  
  巴勒莫,
  
  200X年6月22日
  
  瓦达莎•多科:
  
  夏至日快乐。
  
  今年的夏至日温暖的有些悲伤。有些深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呼之欲出,用来捆住它们的锁链在徐徐吹来的风中出现了裂痕。
  
  “直面你的内心吧,蠢纲。你们两个想要告诉彼此的讯息不久埋藏在这份记忆之中吗。”Reborn这么对我说。可在明晰一切之前我仍是云里雾里的。“那对我来说是很沉重的记忆啊。”我说。
  
  Reborn听了后压了压帽沿,眼睛藏在帽沿制造出的阴影下,“所以那家伙‘死’的真不值得呢。”话语里充满了某种惋惜的意味。
  
  “他的感情回路构造之所以特殊,是因为里面缺少了某种感情。”
  
  “而这种感情一旦因为某些情况而产生,就会启动自我毁灭程序。”
  
  我有点讶异,“Reborn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所以说蠢纲还是蠢纲,”Reborn说,“没认真听研究部的人解释,送你去三途川旅游。”
  
  ……
  
  回忆在蠢蠢欲动。我放弃了进一步的阻止它。
  
  那是一段泛黄的有些悲伤的往事。我想将这些讲给你听,我的瓦达莎。
  
  我的世界中曾经有过一个和我无比相像的青年。
  
  但那个青年是彭格列技术部的发明之一,他是人造人。“人型战争机器”,或许我该这么讲。若是过去的我会对此感到厌恶,但时至今日我对生与死早已看的淡漠。
  
  我特意拜托机械师在将那些冰冷的钢铁组合拼装后让他拥有我的模样。——也许是为了自己并不感到蚀骨的孤独吧,人类固有的自私让我肯定了这个想法。他刚组装完成的时候那是个没有光的下午。在研究部里我见到了刚刚出厂的他,和我别无二致,唯有他的眼睛是金橙色的,仿佛在内有火焰在跃动,就像是新生的太阳。
  
  “他真的很像超死气战斗模式下的我呢。”我如此想到。于是我赋予了他与我相近的名字,沢田言纲。
  
  技术部的人解释道这一代的人造人只有一个,而他的任务并不是作为战争用的机器,则是作为我的贴身保镖存在。
  
  贴身保镖。多么具有保护色彩的词汇啊,我的瓦达莎。
  
  “首领大人在外谈判可能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我们这次的设计则是为了避免这种状况的产生。”
  
  我还记得我当时并没有怎么认真在听,可能是对这种发明本身有些抗拒,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欸……不用那么做吧,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啊。真是谢谢了。”
  
  “请不要这么说,首领大人。他的唯一的任务只是保护好首领大人的安全,为此我们设计了特殊的感情回路与特殊的保护装置。”
  
  于是在研究部的人汇报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走神,琢磨着该怎么拒绝这份研究部的厚礼。——可能就是这个时候我忽略了在后来Reborn对我说的那些讯息。
  
  在我刚要推辞的时候他拉住了我的手,金橙色的眼睛里流动着某种叫做坚决的情绪。
  
  “我会保护好你的。”他说。
  
  他的存在是因为我,也是为了我而存在。
  
  从出生伊始就一直在扮演老好人角色的我不忍心拒绝他,更不忍心拒绝他那双看向我的溢满了坚决神色的金橙色眼睛。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明明应该是很普通的和平常人相处的感觉,但是眼前的和我无比相似的人,“贴身保镖”这一任务,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正在和另一个自己在谈话。
  
  这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呢,我的瓦达莎。
  
  于是他陪了我半年左右的时间,半年,不算长却又漫长的无可比拟的一段时间。在那段形影不离的日子里我仿佛又找到了在并盛时与妈妈住在一起的那些个日子的回忆。
  
  可他最终还是报废了。在一个月之前,他的芯片出了故障,技术部的人检查出他拥有了不该拥有的感情回路,而这个新产生的感情回路与芯片的冲突使他自己走向了灭亡。
  
  “真的很抱歉,首领大人,我们会尽全力去检修他,给您带来了麻烦我们技术部真的很对不起首领大人您啊。”
  
  “没关系的。”我朝那个一脸紧张的技术部员工笑了笑。
  
  现在想来应该是我的过错吧,也许我当时真的不应该——
  
  对于那种情形我应该进行阻止的。可我仍是——
  
  ……每每想到这里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着。很抱歉,我的瓦达莎,也许我仍旧是那个畏手畏脚的废柴阿纲吧。我还真是个无比迟钝的家伙呢。直到最后,一切都落幕之前都没有对他的情况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可我仍是想告诉你关于他的事情,即使我心如刀割。前一天的晚上他的毁灭程序在我熟睡的时候启动了。第二天的清晨,我醒来时发现他就像个孩子一样栽倒在我的怀里,濒临死去的他如同羽毛一样没有重量。他双目无神,却仍冲我露出微笑,那微笑悲伤的仿佛是滴下的蜡块,悲伤的连原本该有的模样都被模糊了。那一刻我的灵魂仿佛被抽离掉了一般,惶恐不安,只是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好。
  
  在最后一刻他的嘴唇仍在抽动着,仿佛要告诉我什么讯息一样。
  
  后来技术部的人告诉我说检修失败只好将他拆解。他被送走的时候我在外地和其他的家族谈判,匆匆忙忙回来的时候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啊,不用着急指责我,我的瓦达莎。我在给你写信,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乞求天父恕我的罪。天父是仁慈的,他能原谅人们因为无心犯下的错误。
  
  可我知道即使如此,内心的负罪感也不会减少一分一毫。“错过的便永生都错过了。”我知道小言绝对不会因此而原谅我的。
  
  你也不会的吧,我的瓦达莎。
  
  你诚挚的,
  
  沢田纲吉
  
  巴勒莫,
  
  西西里区,
  
  200X年6月24日
  
  瓦达莎•多科:
  
  据我给你写下第一封信已经过去十天的光景了。我没有寄出去,同样我也知道你,我的瓦达莎也不会因为我这几封并不真情实意的忏悔信而从虚无之地给我寄来回复信。
  
  Reborn在看到了我给你的这封信后长叹了一声。在稍微解读了一下你的名字后,他转而用那种惋惜的语气和我说:“你不过是在玩无聊的拆字游戏,蠢纲。”
  
  “他是因为你才‘死’的,而你现在却正在回避有关他的一切。”
  
  我没有反驳。理由你应该是清楚的,我的瓦达莎。
  
  因为从来都没有什么瓦达莎•多科。
  
  只有沢田纲吉,与在虚无之地安息的沢田言纲。
  
  你诚挚的,
  
  沢田纲吉
  
  彭格列总部,
  
  巴勒莫,
  
  西西里区,
  
  200X年6月27日
  
  沢田言纲:
  
  这应该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了。
  
  在最后,我选择换回了这个久远的,读来有一些亲切的怀念的称呼。它让我想起了还不算久远的那些往事,以及在里世界的硝烟中搀扶行走着的我和你。
  
  Wadasha Doko,Sawada Koto。
  
  在你离开后的那一周我一个人在偌大的首领办公室里,打开窗帘看了七个晚上的星月夜。关于你的一切在我的脑海中翻涌着,我无法入睡,沉重的负罪的感觉压迫着我。我想到了你的名字,那个由我赋予的只属于你的名字。
  
  Reborn说的没错,我不过是在违心的回避与你有关的一切。无论是沢田言纲这个与我无比相似的名字,还是在和你与你相处的那些天所发生的事情。我都在回避着,就如同国中时期的废柴阿纲一样。于是我通过拆字创造了瓦达莎•多科这个略显怪异的名字,选择忘记与你有关的那些事情。
  
  于是现在,我在给你写一封封永远都不会寄出的忏悔信。“做完这一切后也许我们就能两不相欠了吧。”我曾这么想过。
  
  但在这过程中,从笔尖宣泄出的思绪强迫着我去面对那些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这一点我从未弄清楚过,那些情感复杂的我只想去回避。
  
  昨天的傍晚我从Reborn和技术部的那些人得到了关于你的真相,也让我就此下定决心告诉你我的想法。
  
  夕阳残照,血红的光芒四下蔓延。那真相残酷的以至于我想卸下所有的伪装,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痛快地哭一场。
  
  也许,我所背负的已经不只是对不起你这种简单的愧疚感。
  
  是我的存在刚好毁了你,本该一直作为我的贴身保镖存在下去的你。
  
  技术部的人告诉我说,你所缺失的正是“爱”这种感情。因为你是人造人,不被赋予可以爱的权利。
  
  “如果是被动启动自毁程序,那么他的芯片和核心还能在我们的修复后恢复。但是他的芯片和核心损毁的太过严重,使我们不得不思考他是自己选择走向灭亡这种可能。”技术部的人这么告诉我。
  
  ……我又想起了最后你展现给我的那个悲伤的微笑。那里究竟潜藏着怎样的情感也许我直到今日才勉强弄懂。
  
  ——小言,你的确是我的保镖呢,一个无比称职的保镖。直到最后都不希望自己的情感扰乱了我的人生。
  
  可我竟迟钝得直到这时才发觉。假如你还在的话,一定会用你那有些清冷的声线对我说,“您果然还是那个传闻中的废柴阿纲呢。”
  
  在和你相处的那半年里,我几乎从未见到你的脸上出现过那种幸福的微笑。因为你的命运如磐石压在你的肩上。唯一一次见你露出笑容竟还是在你生命的最后。
  
  ……
  
  到最后不得不结局的时刻了呢,小言。我们之间的故事,让我在最后想起了学生时代曾经学过的有关生物的知识,我想你就是生物老师口中那个因为衰竭而不得不选择灭亡的细胞,而我就是像你这样的细胞所组成的身体。直到死亡前的最后一刻你也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从未有过动摇。
  
  “假如我的毁灭能让你继续生活。”
  
  “那么我很乐意选择死亡。”
  
  但我并不是那个没有情感的个体。你也不是那个微小到不会被挂念的细胞,即使你已经无法在睁开你那双漂亮的金橙色眼睛,我也想对你说出我的心意。
  
  对不起。可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爱你。
  
  你诚挚的,
  
  Tsunayoshi X Vongol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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